天空还是那么阴沉,沉重、灰色的云层罩着整个大地。我记得那句话“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在自己的眼泪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我更记得刘亮程所说的永恒,他说所谓永恒就是消磨一件事的时间完了,但这件事物还在。我忍不住想到那个事物听到这句话时在偷偷的笑时的样子。我不寒而栗,那么多的事物在我们身后狂笑,而我们却在为不能征服它而黯然神伤。
一辈子住在一个地方,一辈子睡在一个人身旁,很强大的一句诗,过目不忘,在我看到他时他就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生了根就算枯萎却依然有残肢断臂的存在。一句话拥有春天的力量像春天的风一样在耳边低低的恕叨,温和而又充实。
某天,我看到一片纯纯的白,像碧蓝的天空里少许的白云,白色的青春在风里悠悠荡荡。我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画面,一个女孩提着白色的裙摆在风雨里疯跑还边咯咯的笑着,突然很闷,像有人拿着厚厚的棉布捂着我,不能呼吸。在那之后我看到缓缓的红色在白色的雾海里肆意的蔓延,毒蛇一般的存在。谁那样用慢性的毒药去控制一个无知的脉搏,凸凸的跳跃在悲伤的青春里。然后那些很乱的色彩潮水般的涌来,杂乱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那一抹淡淡的白色芬芳应该不能听见了吧。初秋的微黄、细碎的漂浮着,我把眼睛睁得老大,生命很短很短我害怕错过哪一路风景,而我所看到的却真真实实的影响着我的一切,一切都在忧伤的青春里上演让我不忍看下去。不能忘记 记住却很苦。
她是走了,我看到的那片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众说纷纭。多么疼痛的记号,如同一片静谧的湖水突然跳出一条小鲤鱼,在岸上挣扎着。人生久了麻木,大众化的麻木。很多时候我们需要一些敏锐的疼痛,让我们抵抗生命中绵长的麻木。这么一个简单的过程就像我们去远足在一棵树下休息片刻,然后又继续前行。我们感谢那棵树,在不久后也许想到它时心里是温暖、心痛的伤口,生命中的一点。用一个生命去提醒微不足道的感觉,多么讽刺,一切也都不过如此。用什么去把他记得刻骨铭心,没什么。只是时间的而已。
我们流泪,在我们听不见的地方,心一寸一寸的碎裂。那些厚重的水泥墙隔绝了我们联想的锁链,水泥墙里住着庞大的孤独和冷漠,他们能吞噬我们所有的幻想。有天,有人就变了,瞳孔里是冷漠的寒霜。偶尔散发的温暖却是只为满足自己的需要去迷惑别人的毒药,如彩色的雾气。我想那一抹白色就是,她的飘落正是一个完美的应证,清晰而又落寞。铁铮铮的疼痛,痛到每一根神经都麻木。
所有清晰、模糊的痛都是同一个地方所生的牵绊,如果没有留恋不害怕失去,谁会成为心酸的人。这种牵绊所幻化出来的一个地方就是白色天堂,所有白色花朵的故乡,所有纯纯的清风里的微香。里面的住的不是叫人的生物,而是看生命看得透彻的灵魂,真正的灵魂。在我的脑海里有那么一些碎片,是不完全的记忆总也不能拼凑齐全,于他们不过是一场无知的游戏,低级而又无趣。
我想那些我所见到的白色衬衣、白色裙摆、白色思想在从高空徐徐降落的同时,他们的灵魂正逐步的上升、上升、上升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没有杂色没有忧伤的地方。
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在自己的眼泪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所谓永恒就是消磨一件事的时间完了,但这件事物还在。一辈子住在一个地方,一辈子睡在一个人身旁。强大到让人无奈,让人心酸。我所向往的是那片没有杂色的白色,很白、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