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雨滂沱,闪电雷声轰鸣,惊醒刚入睡不久的我。没去在意那么多,似乎寒气临身,让人觉得有点冷。紧了紧薄被,卷缩而睡。
梦中奇怪的是我没有像以前一样,这次我只是一个文弱求学的学子。并非像往长一样是一个江湖人士,亦或者修士。梦中,身穿白色长褂,后背竹篓,手持竹筒。是去远方求学,此时天色以晚,本想抓紧赶路。可此时天空突变,狂风倒卷,乌云翻滚,滂沱大雨水打落大地。看着不远处有所破旧的庙宇,小跑了过去。
来到庙前衣服以湿了大半,刚跨进门坎,里面有个五十来岁的中年文士转过身看着我。此人细眉方脸,眉目看着儒雅,双目炯炯,额角似有白发即出,却在这文雅中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一偻长袍,腰间别着一块淡紫色玉佩,让人感觉似有股大孺之气。对着中年文士以笑示礼,中年文士也含笑点了点头。进来后放下背篓,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只觉寒气逼身,在破庙内捡了少许干柴,在一旁生起了火,以便烘干衣物。庙外雷鸣,雨水窜流不息,檐下传来柔和的滴答之声。
此时中年文士走来,坐在火堆一旁道:看小兄弟的衣行打扮,怕是求学的学子吧!我看着文士说:小生正是打算四处求学。文士看着我嘴角露出微笑道:噢?小兄弟为何要四处求学?我说:修学、勿谓今日不学,而有明日。或籍口人事未尽,姑且修学为后图。古人有云“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说完看向中年文士。文士一眼赞同的目光,嘴角笑容似乎又深了些。
就这样讨论着,以过了数个时辰,衣物早以烘干。看着旺火吞噬着柴木,我笑着说道:此火真是痴狂,似乎柴木永远无法满足于它。中年文士看了看燃烧的火正在一上一下抖动,开口道:人生在世,若非痴狂,自然很难体悟那天道之法,若非痴狂又有谁去体悟那天道之法,所谓天欲所得,必有所欲,就是这个道理,我辈中人若是没了痴狂定然无法得以进步。人生如火,那些抖动的火焰便是有了痴狂才会显展自己的成绩,所以这火才会有此起伏。人生若无痴狂便如此火,说着便指着那火堆边上将要奄奄一息的火花,很快就会被吞噬。听到此处我对中年文士抱拳一拜:前辈博学,小生如梦初醒,感慨万千。中年文士摆了摆手,含笑道:这才是人生的味道。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子。此时天以微微亮开,雨还是依旧在下,却没有闪电雷鸣。走到庙门前指着天空道:这雨生于天,死于地,中间的过程便是人生,我之所以看这雨水,不看天,不看地,看的也不是雨,而是雨的一生。又有谁可看到雨的一生中受到的曲折?空气的阻碍,风的吹打,雨水于雨水中的碰撞……可雨还是顽强走过属于它的一生。说完中年文士叹了口气。我哑然。中年文士又道:莫要为之流年而叹息,必须正视匆匆溜走的时光……
我起身抱拳道:前辈博学大儒,以自然论人生,小生实乃佩服。可否告知小生大名?日后也好请教前辈人生境界。此时中年文士面色严肃,看着我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是我三十年前,我是你三十年后。说着他一步迈出门坎,回头道:若是有缘你我还会相见。说完,便一步一步消失在雨中…。我愣在当场,却被雨中却传来的话惊醒:莫要回首白了头,只怨爱恨于情仇……!
梦结束了…
我被惊醒,睡意全无
却想着三十年后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