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近来怎么了,总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而这恍惚逐渐扩展,最后孤立的成为寂寥。尤其地怀恋那个时光,从心里涌现出的无限温柔悄然的影响了我,这或许是最近转变的厉害的一个有些牵强的理由吧!
对于出生生长在江南水乡的我而言,它确实是个很不起眼的小地方,至少在林林总总的省区直辖市里算是的。它有热闹的人群,有高楼,有忙碌,可是清爽的风窜在大街小巷,连那耀的通红的霓彩都有些畏缩。在我们呼吁的星空里,它也是不洁的,至少那黑幕黑的露骨,黑的有深度。尽管这样,我依旧喜欢它,仿佛被施了咒术,那妖娆的风骨总游荡在我的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
初次造访它是在年后不久,应友人之邀便去温故人情世故了。在几小时的颠簸之后,最后终于看到夕阳底下那赏以清贞的小镇了。小镇很小,宛如熟睡的婴儿,白云溶溶,摇曳于冬寒中,他以他可爱而洁白的姿态接待了我,恬静总藏在我身边,触手处的一片温柔引发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母性情结,逆旅于外地,有此等情愫的,还是头一遭。一路行来,灰黑的白杨成群结队,它们站岗于山前,倾听万家灯火的呢喃,翘望碎月流光的莹闪。林涛的欢乐在那迷蒙混沌却终仍得分开的记忆中分外耀眼。村下的房屋多为破旧,剥落的石灰墙早已迷失了,留下有些狼狈的伤痕。屋外有着一两块良田,葱幽幽的麦苗有着脱胎换骨的想念,但至少为肃杀的氛围增添了不少盎然之趣。
除了小镇的风土外,我更爱他流动的血液,二月的空气伴着潮湿和寒冷,尤其在泗水古国的栏杆边上。惟兹风之兴寂,独玄妙而无形,阑干映远,清景相鲜,水连天接碧,礁石傍生,远眺群山如髻,时方萧瑟,一抹袅烟,便幻的若出其里而又如在其中了。浪朵如跌碎的玉片,于那烨烨生辉的光芒的见证下,又重回起点。立于礁岸,看眼前红盘涌动,那如琴声般涓涓浮动的波纹,便金衣加身,罗裙印眼了。往东行去便不难发现这里有放闸基地,这对于生活在圈子里的人的见识而言无疑是新鲜的。每至黄昏时分,大大小小的船只便集中于一处,这颇有江南水乡的风趣,这里虽无杏花烟雨般的柔情蜜意,但从那狭道上有着积攒岁月痕迹的青苔便可看出,又是一段悠久的历史。人头攒动,趣语相闻,恬静在这里荡漾,还原的世纪前的文明,脱离于尔虞我诈的喧嚣,将浓浓的风情传递给暮色下的月华,披上一层银辉,海风蜿蜒而至,一个人的思念在流水边,在树梢头……
灰白错落的墙砖片瓦,意杨绵延的宁静之乡,那被放逐的的灯红酒绿,那不被繁荣认可的的还未沦落的标志,当歇斯底里的嚎叫遇上笑颜逐开的捧腹时,想那十一月的桂枝也会莞尔吧!看着小镇入睡,许久未曾有过的安详顿时涌了出来,地面上有着斜斜的影子,透着前所未有的清醒的灵魂,伴着如同沙砾般朴素的念想,步入第二日的黎明,黄昏……
二零一二年 三月 写于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