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河,从远古流过,历史哀婉的叹息,早已伴随着一个个碎了的梦,揉进了那粼粼的水波中,它不孤清冷寂,始终与之相伴的有沉默不语的河畔。
或许河畔的宿命注定只能如此。从河水流经身旁的第一天,它并懂得了自己的职责,它将对流水的守护视为天职,没有任何怨言,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它总是倾出所有地陪伴着流水,陪伴着那一去不复返的流水,它看到的更多的是流水的背影,听到的更是河水流淌的余音,尽管很轻柔,但它也会细心地倾听,是那样地入迷。流水似乎总是显得不通情理,尽管她来的时候是哼着曲儿、迈着隽美的舞步而来的,但她的好心情纯属自娱自乐,撒下一路的芬芳,可她是不懂得与河畔分享的,或许默无声息的河畔根本就不会引起她丝毫的注意。
河畔在一定程度上引领着河水前行的方向,一路上给她最安全的依靠,成为她最贴心的守护者,然而河水或许并没有真正地正视过河畔,甚至有过叛逆的情绪,她或许会将河畔的呵护视为一种拘束,限制了她的自由,但河畔是无法替自己辩解的。多少次,河畔被流水的气焰所灼伤;多少次,河畔含情脉脉的眼神也换不来流水的短暂停留。流水充满着幻想,她厌倦这个狭隘的空间,每次流经迂回正视过河畔,甚至有过叛逆的情绪,她或许会将河畔的呵护视为一种拘束,限制了她的自由,但河畔是无法替自己辩解的。多少次,河畔被流水的气焰所灼伤;多少次,河畔含情脉脉的眼神也换不来流水的短暂停留。流水充满着幻想,她厌倦这个狭隘的空间,每次流经迂回的河道时,她似乎都会喷射出内心的愤懑,强烈地击打河畔,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直照下是那么闪耀,刺痛了路人的眼,更刺伤了河畔的心。
如果说流水的远去是不带任何留恋的,那么河畔便不会成为流水的生命的章节。一个无关紧要的音符,不会成为她谱写的曲调的主旋律,人生的平凡过客,终究只是过客而已。时日的推移,河畔上多了人们的脚印,多了人们的欢歌笑语,多了人们的谈笑风生,昔日里河水纯朴的天籁之音也似乎逐渐被世间遗忘,没有谁去刻意追寻那流经远古的情怀,逝者如斯夫,亦没有谁去寄予一抹不绝如缕的情愁。
流水渐渐开始觉察到了自己人生所处的窘境,就像处于一个孤立的世界,没有了别人的赞赏,没有了路人的关注,没有关怀,也得不到心灵的寄托。她回想自己昔日的欢悦,已找不到旧时的自信与生机,似乎脚步也变得沉重了,唯一还在她身边的只有那河畔,她开始为自己以往不可一世的傲气而内疚,她静静地感受着河畔心中仍没有泯灭的那丝温存,但河畔的这份温存与热忱似乎也临近了颓废的边缘。
美好的故事不都得有完美的结局,而人生之路上平淡无奇的那份真诚,那执著相守的彼此,却往往蕴藏着鲜为人知的幸福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