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我喜欢上了“纯粹”这个词儿。瞧,那细腻的字眼,映入眼帘时,使人不觉怦然心动。它比简单显得更有内涵,比干练更具美感,比单纯更加骨干。当然,也并不像率真那样娇羞呢喃。
喜欢一样东西,肯定是这个东东或者其某一点触动了你灵魂的那根温柔的弦。我对这个词的虚幻,理由纯粹的有点憨——好姐妹名字中有一个“粹”。记得初见此词,我激动地犹如一个失忆的人在恢复记忆时对自己曾经熟识之物的无限感怀,不是素未相识,只是一时忘却。
从此,我恋上了它,纯粹而不带任何杂质。
某年,一男生欺负其同桌,我挺身而出,纯粹的犹如女中豪杰;某月,当排练节目和集体荣誉相悖时,我大义灭亲(事实上,喜欢排练节目,不喜欢打扫卫生),纯粹地英勇就义(被音乐老师罚站)。某日,班主任让我们罗列班长的玩忽职守之过,我义愤填膺,纯粹的犹如上阵杀敌(即使自己蛮喜欢他)。某次,在讨论问题时面对“是”与“否”这两个弱智的字眼时,我各持己见,纯粹地不可理喻。
纯粹,让我感性的活着,但同时,我也时时为他埋单。因为纯粹,我不谙世事;因为纯粹,我不可救药;因为纯粹,我偏执癫狂。
面对复杂的世事,也许,纯粹的赤子情怀才是生存之道。我纯粹的去爱,即使遍体鳞伤,我纯粹的去恨,即使毒入肝肠。没人应该怨天怨地,得到这结局。当一切早就碎成遍地忐忑,不要再努力拼凑,因为它再也无法完整,该到怎样就怎样。
纯粹是我的解药,同时也是我喝下的毒药。当我凑响这首纯粹的恋曲,我知道,它会让我看到,世界是一副裹在肥皂泡泡里的可爱模样,但这美丽的诱惑,使我来不及去想:泡泡里面的世界,会不会将我埋葬?
世人皆醒,唯我独醉,醉在其中,谁人知滋味?纯粹给了我纯粹的眼睛,我就要用它去寻找纯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