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痛苦难堪,再泪流满面。我也并不祈求,再放下我的骄傲,来祈求一丝丝一点点可能的占有。
指间沙算是一种幸福,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我迷茫我想要什么,成全别人的高傲和自我良好,以为自己是“低尊降贵”来施舍一点点怜悯。我需要吗?我不需要,我总算还有自己的世界让我自由地在天地间来去。
爱无疑是一时冲动,在潜意识里把对方美化,神化,供奉在心的神庙里,日日夜夜扣首,顶礼膜拜。自己甘愿做焚香缭绕中下跪的信徒,虔诚,惶恐,不带一点杂质,扭曲,扭曲,不停地扭曲,最终疯魔。任何事执着到一定境地,也就成了执念,不疯魔不即成活。人都是被贬谪的天使,从天堂一直坠落到地狱,人间不过只是坠落间路过的一个驿站。
可以幸运地大声宣布我也曾经过,爱过人也被人爱过,甩过人也被人甩过,出来混的那天,我就已被告诫,有些事我们迟早都要还的,成人的游戏总是腰被狠狠地耍几次,才会渐渐懂得其中的潜规则,玩味,并不是简单的玩世不恭,那是一种态度,对生活时刻乐观,时刻积极,不拘一格,我在场还有冷场的话那就算我没本事了。玩暧昧需要一定手段一定境界,适可而止若即若离,追求的只是灵魂上的刺激享受,绝不以身体为出发点,目的,适当的惊喜,突如其来的小花样,也许并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的没有身份人给的感动才会令我真正感动,没有身份也就没了这份义务,没有了心底的理所应当,所以我们才会为陌生人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感动莫名,却对亲近的人为我们做的点点滴滴熟视无睹,恋爱之所以越来越难感动,是因为我们都靠的太近。近到我们有种错觉,已经不需要感动这种东西。
痛苦是得不到还是得到后发现并不是自己所要?至少得不到还有一场旖旎幻梦,得到却不是连梦都已破碎。
我并不祈求什么,或是还期待什么,这是气话还是真话?《落花流水》里写道;流水很清楚惜花这个责任,真的身份不过送运,若这段路程还算开心,亦无负这一生。我的真实身份,做一个快乐的人,讨人喜也讨人厌。保持一颗童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完成自己很久以前的梦想,在岁月留下几行文字,为自己,再为在意的人,不纠结想不通的事,不找玩不起的人,扯淡,打屁,让时光在笑声中悠悠溜走,
若可以如此简单,我也并不祈求什么,任你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