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还有彩色装点,那现在则是直白,找不到一丝回旋。
总有许多人告诉我,以后是怎么怎么样的,现在该怎么怎么样。相较于二十岁,他们都可称为上了年纪的,而他们将之称为经验。
世界需要先知吗?我要开始演算毕业后、十年后;上了年纪进而演算后面可能的曲折、颠簸,避开或尽可能的找通畅,可能还要为身边的人演算或叫他们演算一条路;最后了,可能连寿衣的样式都为自己演算好了吧!
人生的路上 人多。他们自以为精明,他们身后也有许多人看他们精明。问到上面那个问题,有些人会说:这一生,我掌握了自己,含笑而终。有些人陷进深沉,进而说:这就是现实。
现实是个仓促的词,它是压死许多人的最后一颗稻草,也是亘立于许多人视线里的一座山。我那二十岁的触角分开它、压缩它、静视它,它是一张张金钱织绕的网于被缠绕不休的人的错综存在,虚实、真假皆不适用。具体起来,我想是人的金钱观、灵魂的有无、厚度维系与制约它。
今年我二十岁,今时我走在高中晚息的炽热里。我信不过运气,也没见证过奇迹,静默中、我一遍遍问着自己。现在我想说:我要让忧伤、丑恶、伤害知道我鞋底的味道。我或如我般的年少无为,我们不需要先知,不需要平坦顺畅,我们的生命是要见证灵魂的高度,这就是我们脚下最真实的动力。钱中书当年这样说:二十岁不狂是没有志气,三十岁犹狂是没有头脑。三十岁后,人生应该更需要一些睿智了吧!
有句话,曾嗤之以鼻:现在我玩自己的命,将来我玩你的人生。我想,它有它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