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小城的夜晚,广阔的马路,人和车寥寥无几。路边的灯被西北风呼呼吹亮着。我骑着电动车送表妹回家,回来的路上,想起白天看过的鬼片,又加上人和车稀少,安静的路上只有电车发出的声音。就这么,一路上,鬼呀、神呀想了个遍,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轻。总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东西,估计这个时候,有人在背后拍我一下又或者叫一下我的话,我准一命呜呼。
到自家楼梯后,更是一口气跑上了五楼。这下安全了,不用再害怕了。母亲已经睡了,听见我开门回来。
“岩儿,你回来了?”
我应答道。
咦,怎么听着母亲的声音不对?进母亲卧室,看到妈妈的脸有点发肿。“妈妈,怎么了呀,怎么声音不对呀?”
“我有点牙疼,没事,明天就好了,回去睡吧,我也休息了'。
我给母亲道晚安,便回自己屋休息,躺在床上,回想那一路的惊吓。
“岩儿”有人叫我,唉呀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惊吓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时母亲的声音。
原来是妈妈牙疼的受不了,叫我过去。
我一骨碌从床上起来,看看家里没有止疼的药,便准备出门给母亲买药。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母亲怕我担心,说不要慌哈。我嗯嗯应答到。一边下楼一边想,这一路的害怕该怎么办,怎么战胜。
与送表妹超不多的路程,只是夜更深了,更静了。急匆匆的赶往药房,拿到药后,又急匆匆的往家赶,生怕母亲牙疼狠了。终于赶到家,看母亲吃了药,才安心。突然意识到,怎么刚才那一路没有害怕?
我给母亲讲了讲,母亲笑了笑,抚摸着我的头:“傻孩子,那是因为爱与责任与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