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模糊的意识拖拽着疲惫的心灵回到熟悉的小屋,适才的推杯问盏、纸醉金迷消逝于仅存的意识之间,空虚之心灵依然难逃孤寂的折磨。
酒,这个我们熟悉的朋友,在失意时伴我们驱散寂寞、快乐时共度无忧人生。曾对挚友说过:“悲伤时酒会让每个人成为朋友,但只在你面前它方能让我一醉。”所以今天又这样清醒的醉着,审视方才推杯问盏间没有解脱、纸醉金迷中不存快乐,现在的自己是醉着还是醒着?
曾经那样羡慕唐寅《桃花坞》中“酒醉酒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中的境界,现在看来那时的唐伯虎又有几多惆怅几多窘迫,或许正因此才有了后来的《伯虎绝笔》: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泊在异乡。
其胸怀怎不让后人传唱。
再谈诗仙李白,一首《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或许每张酒桌之上都会有落寞知己,又或许是酒让落寞的人成为知己,人生在世不称其心事总不胜枚举,大概就因此才酒造知己千杯少吧!而狼藉之后水依流愁更愁,是人生中所获的太少,还是我们要求的过多?总之不停的在日复一日中叹息花落花开间追逐。
醉或许也是一种境界,一种摆脱于世俗跃然于人间的状态,总之我不曾真正的醉去,那种境界也从未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