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肝肠断,何处觅知音。吹过的温柔的风,犹带寒意。醒来瞬间,遗落在角落的惨淡,还是抵不过距离的拆穿。我在这以为的路上,写着,唱着,倾诉着。或许,这淡季的红尘,倾翻的情愫,就是这座城市冰冷的没说的见证吧……我,或许就是那个“有的人”。一眨眼路很陌生,向前走吧。别怕一个人;风太狠人像风筝,需要蓝天。还有命运之神。只是我运气不佳,听了一夜的《候鸟》,我该怎么去面对天明的阳光,看了一夜的《离城》我要怎么继续写下去?《执手写红尘》。多么嘲笑的话题,像孩子的深沉。续写着残破的落寞,坚持着不哭的眼漠。然后静静的看着这烟蒂熏得泛黄的指甲,好久没剪了。
那些荒废了的月光,捧在手心。握紧就变黑暗了,其实。我一直有在写着自己的故事,在这片灰色的领域,寻求一份共鸣,拙拙的写着。看着这些被填满的空白充实着一点空虚,我们的故事。
写满季节的,颜色的,阴晴的,落幕的……演绎着写手的历程。
在这深夜,我倾听着笔残花落的声音,生硬的搬套着公式,二分之一的距离。始终的二分之一,残缺的二分之一,是不能弥补的二分之一。是了,我们总在玩捉迷藏……
对吧,迷藏的年代。我们总是一个人在找,一个人在躲着。
也许,这是个记录的年代,我们总在记录着或被记录着一些我们以为的过程。已然而然……这,就成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