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把所有甜的滋味都叫做糖,不去讨论它的包装,不去讨论它的价值,但我们都喜欢带小棒棒的那种,叼在嘴里,像是一种炫耀。
含在嘴里的糖无声无息变小了,而我们却匆匆忙忙的长大了。
渐渐地,阿尔卑斯反而不是那么熟悉了。它有了更加绚丽的包装,有了数不清的口味,我不能确定是否还有其他口味适合我,我也再难能一语中的的说出我所喜欢的味道 。某一天,我跟小卖部的老奶奶纠缠了半天,也没能表达清楚是哪种,最后,我心烦意乱的丢出一句:“就是原来的那种!”老奶奶眉头皱开,:嗨,“不就是原味嘛!”,哦,原来我所喜欢的,叫做 ——原味。
于是我拼死拼活的让自己不去接触那些稀奇古怪的思想,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原有的,大家熟知的单纯、天真,但是正如大人们不能抗拒衰老一样,我们也不能抗拒成长,我的脑海里还是会间歇的生出一些奇怪,甚至邪恶的念头,虽然只是偶有,但我知道那绝不是好兆头。于是,我将内心禁锢的更紧了,将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拒之千里,哪怕我会失去半个世界。也在所不惜。
可身边的其他小屁孩们不顾这些,以为自己是哥伦布,想冒险,想发现一切的新奇古怪,想成为一切世人的焦点,其实他们都错了,那只是前人玩罢的游戏,就像哥伦布不是美洲大陆上的第一个人一样简单。
我身边的兄弟都一个个在初恋中沉沦了。我不知道我是否也正在泥潭中挣扎着,我不敢求救,因为没人能救,不知如何救,说不定,是我自己太矫情了,人家给了我一个吃不完的糖,我就把它当做是“甜蜜”了。谁知道呢,谁是谁的谁啊。
我还是一个人,只是,愈发显得孤单。
糖的味道可以不变,但岁月变迁,糖果已经不能再带来任何小小的喜悦,甚至,它成了带给我悲伤的精神鸦片,或是,在悲伤时,我才会想起它。我就想起了那谁说的:人会发胖,是因为寂寞在膨胀。呵呵。
小时候,泪从眼里流出;大了,泪从心底里流,再让它湮灭在心间。眼中的泪,可以被糖调和,但心中的泪……或许也可以,也可以,只不过变甜了的泪水,依旧苦涩。
我不解,知道有一天,我将一根阿尔卑斯塞到奶奶嘴里,她说道:“哎呀,这么甜,今天一天都吃不出香味了。”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不是我们现在太过于忧郁,而是我们的曾经太过于天真幸福了。
Alps ,阿尔卑斯的恋,爱你一辈子。
the commitment of Alpsbanz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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