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畅快淋漓的回忆,那些过去的童年,带给我的乐趣,无意间和同事的聊天,勾起了我对那些宝藏的开启,原来我是多么富有的一个人,拥有的是多么丰富的童年啊。
小时候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但是那些在记忆中留下脚步的事情,至今仍旧十分得清晰,现在就让我来带着你们看看我的童年那些普遍的却又不普遍的故事
办家家酒是每个乡村孩子最乐意的游戏,几个小孩一起,扮演那些生活中的角色,因为渴望长大,所以扮演大人的角色通常是最吃香的,我最扮演的就是妈妈,弄几个家里的破碗,挖几颗田里的野菜,用上了锈的铅笔刀开始了想象中的厨房生活,没有火没有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颗富有想象力的头脑和敢于表达的表情,假装吃饭,假装睡觉,假装结婚,假装变老,我们用幼稚的言行演绎人的一生,短暂,简单,规律,相同的开始和结局,不同的经历和过程。
摔响炮,你还记得吗?我是记忆犹新,那时的我们不像现在的孩子,碰不得脏,甚至有的孩子没有见过那乡村的泥。那时的我们,总喜欢在下雨后的几天,地未干的时候,找到适合摔响炮的泥,在家里那光洁的水泥地上开始了我们的乐趣,从未考虑过细菌啊脏啊这类的问题,因为那时的我们被快乐掩埋,同伴之间甚至会因为一点点的泥而争吵不休,仿佛那遍地可见的泥就似现在那商场里光鲜亮丽的玩具一般具有吸引力。在地上摔出不同规则的大炮,女孩子更多的是做出一些可爱的动物,虽然不像,虽然简陋,虽然颜色单调,不像现在的橡皮泥,但是那时的快乐却胜过现在百倍不止。我们真诚的争吵,为了一点泥土而已,我们真诚的微笑,因为伙伴羡慕的眼神,我们快乐的逃跑,因为被父母发现没有完成作业,那时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纯天然的。
钓海虾,你应该不陌生吧,或许你还说,耶?这我是老手了啊,想当年,我是这么叱咤风云的,呵呵呵呵,不瞒你们说,我也是个行家啊。那时的家乡不像现在这么萧条,处处透露的是荒凉的烟雾,一眼望去,那零零散散被拆迁的房子,像孤独的暮年的老人,静静的看着这片物是人非的村庄。小时候,到处都洋溢着孩子的打闹声,妇女那大嗓门的八卦声,还有老人树下的回忆声,虽然生活条件没有现在这么好,但是那时的我们是快乐的,邻里之间没有间隙的相处,吃饭时可以端着碗从东头到西头,回来时碗里的菜色那叫一颗五花八门,谁家烧了好吃的,孩子们都争相的跑去。而钓海虾,那时就像一个地下的活动组织,我们村那几个小朋友,不用言语,只用肢体语言就能读懂对方几点在哪个小池塘会合。中午睡午觉的大人们喜欢将门插好,防止小孩子出去玩水,可是那一道木门又怎么能阻止的了我们那蠢蠢欲动的心,于是这样的夏天,这样的午后,这样的逃跑被一次次实践着,池塘边,总喜欢找个草多的,能遮住人的地方。没有想过烈日会晒伤皮肤,没有想过焦阳那炙热的温度,我们整颗心都在那水中的线上,我们全身心的盯着手中的小木棍,期待猎物的到来。我是最贪心的一个,总是一个人做三四个木棍,插在泥土里。那时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即使钓上来的海虾常常都被长期放置死了,我们还是乐此不疲,那时我们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中的乐趣。当然被抓到后的一顿打是少不了的啊。
哦,还有,小时候上学,我从来不喜欢正正经经的背书包,那时我就像个男孩一样,打架闹事,带头玩,样样少不了我的身影,从大树上折下一大片树枝,将几个人的书包放在上面拖,看着身后尘土飞扬,那笑容能刺痛空中的太阳。或者找两个小跟班,找个大粗树枝,将书包放中间抬着,我们像胜利的小战士一样,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向学校。小时候,学习好的人总是备受青睐,不光是老师还有同学,放学路上,总是被围着,至今回忆起那段往事还有种做明星的味道。去学校的路上,那些可以吃的草,成了我们零食之一,我们常常因为在路上摘那些草而忘记了上学。那些记忆没有沾染社会的风气,我们在一起攀比的不是你穿的是那种名牌,你父母是那种职业,或者你的学习用具是多么的高档。我们比的是学习,是掉海虾的能力,是摘毛草的速度,是会玩的本事,是摔打炮的声音,是回家做饭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