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想用这个题目来写东西。很美,雨本身就是惹人爱怜的,更何况有人愿意静下心来听它,与它交流。但似乎文不对题,写到这里我还没想好接下去要写什么。
这几天,我在早晨睁开眼后,依旧躺着不起来。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也许是雾气,房间里总是灰暗的。我习惯随手在床头抽出一本书来看,有时是《明朝那些事儿》,有时是《堂吉诃德》。我把头埋在书里,仿佛从睡梦中进入了另一个安静的梦里。等到快接近正午时,我才慢吞吞地起床,收拾房间,做饭。
心里很想给肖老师写一封信。这个念头很久了,物品连信的开头都想好了——“肖老师:我在一个冬日的早晨动笔写信给你,窗外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把枝桠伸进来,少许的阳光洒向我的窗台,风是冷的……”。但,成都的天气他是知道的。最后一次与他通电话是我拿到高考录取通知书时,他正在外地出差,电话信号不怎么好,断断续续中总算弄明白我无缘语言专业,被农业大学录取了。电话两头都是一阵沉默,当然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的原因。怎么挂的电话我忘了,总之,来了成都,再也没有联系。
昨晚上网看梭罗的《Walden》,配合着舒缓的音乐,很痴迷。百度一下,很多标题都表示这是一本寂寞的书。也许是吧。没有邻居,没有电话,一个人,种菜,散步,写作——也许真是寂寞的。听着文章的选段,我突然转过头多专心看mv的男友说:“如果我也像梭罗找个方圆百里无人的地方自给自足,你怎么办?”他头都没有抬,以为我又在发神经了,“书对你影响真的很大,以后不要把书一看完就跟我说话。”
qq里的好友少得可怜,我每次上线总是隐身。点开空间,整个屏幕上都被好友的最新动态占据。无论他们的心情好坏,字里行间总也掩盖不了一个个拥有梦想的小宇宙,很久没换心情了,还是那句“梦里又见木棉花”。其实,我生平仅见过木棉几次,但印象深刻。梦里,总是一张昏黄的老照片,背影都模糊不清,只有那株木棉红艳刺眼。
这几天我竭力回忆过去的事,也许可以写成一个长篇故事,兴许可以借用三毛的题目《蓦然回首》或是《倾城》。回想的时候总觉得是在看电影。
我的素描还是没有长进,线条拉得像蚯蚓一样四处蠕动,画面脏脏的,很灰暗。昨天,不,好像是前天,美术实践课上,我在画室的角落很专心很安静地画,线条还是四处乱爬,而我还是被发现了。
写到这儿,我决定出去买一袋面粉回来煎南瓜饼,好久没吃过了。
把头伸出窗外,天灰蒙蒙的,也许真的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