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0夜
(2)
在去上课的路上,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冒出来了。
为什么昨天,我选择了安静的倾听窗外的笛声,选择了远远的看着她,难道怯懦已成了习惯。每次都可以给自己寻找理由,而且冠冕堂皇,心安理得。例如,不想去上课了,就说这个课的老师讲的太差劲了;不愿意去听讲座就说自己以后不向这个方向发展;不想去参加活动就随便编一个理由,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老师都催了几次了。可以真正的事实真相是,那个老师的课讲得虽不是风生水起,满堂喝彩却也条理清晰,理论联系实际,偶尔还能博得童鞋的一些掌声;那个讲座也和什么方向无关,主要讲的是人生的规划,难道我不需要人生么;而那个所谓的有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他们无可奈何的借口,可那个老师布置的任务早已完成,只需要copy。
看来,我已经无药可救了。知道了病症却无法去医治,因为没有医生。
上课的时候接到老师打过来的电话,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朱院长正在我的身后啊,可我拿起电话,径直走向外面,留下院长看着我的背影。
我不嚣张,的确。没有显赫的身世,没有横溢的才华,但事实是我上课在老师的眼皮底下出去接电话了。现在想来都觉得后怕,什么使我这样了,连基本的礼仪和尊重都忘了。最后的结论:朱院长人很好。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做院长吧。在这里要说声对不起了,院长。哦,不对,应该是对不起,朱老师。老师曾说,他更喜欢我们喊他朱老师,这样让他感觉到清醒,提醒他自己首先是一个老师,然后才是行政人员。这是我见到了为数不多重视自己本职业而轻视行政级别的政府官员。而这一点,做的有过之无不及的熊老师,他也是院长。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院长,博士毕业。他们有着许多的共同点,重视技术,讲课幽默风趣,永远都是激情四射。和我们交谈的时候,代沟我们与阿拉神灯的距离。
网络上说,一个学校总有几个好老师,总有几个好学生。他们称之为好老师是当之无愧的,而我能不能称之为好学生就有待评论了。
在过道里接电话,和老师讨论着事情,好不愉快。
一般和杜老师说事情,人自然的感觉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肯定不是做作,因为不喜欢。感觉这东西很奇怪,你控制不了也解释不了,当然也是不稳定的。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很牛的老师,刘永前。一个曾工作在反贪一线的正直官员,一个曾判了很多别人死刑却把自己也判的法官,一个现在教书育人的同时也在为公平奋斗终身的律师。当然,他的名头很多,但他很平易近人。跟我们讲课的时候,实话实说,那些政府官员的有话不说的习惯在他这里毫无体现。一个在官场里摸爬滚打一二十年的官员,凭借着高学历,这里说的高学历不是那些什么学历班,MBA,而是二十年前试卷上的华科,西南政法。
他解释现在的婚姻法的时候讲到了感觉。我觉得很精辟所以也就影响深刻了。他说,我们一直都在承诺,和爱人说我们的感情是天长地久,或者爱你一万年,这的确能感动正处于青春年华的我们。但是,稍微的理智一点点,你就会发现,不过是谎言。
我们的爱是什么,是一见钟情抑或只是相见如故。可是,这一切都基于我们的感觉。而,感觉呢,是人在某事某刻的一种思想,一闪而过,不可停留,不可证明。单凭我们的言语,什么都证明不了。一切的感觉现在看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只是一种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意念。一旦说出就不在是感情,不在是爱。不再单纯。很多东西一旦参入杂念就变了,有时候变的可能不再只是东西,不断的蔓延开来,连自己也不可豁免。而现在的我们呢?正在享受着这个基于太多不稳定因素的谎言带来的幸福,还在沉迷自已,忘了当初的目的地。当然,说这个并不是反对爱情,更不是倡导无爱。相反,我自己也在恋爱,我更愿意一种一起奋斗的感觉,一起用小小的奋斗,微笑的幸福一起去赢取未来的长相厮守。即使世事变化,我们的记忆也将是美好而温馨,因为我们不仅爱过,也一起奋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