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记忆被捞起,温故一下,已经很淡了,以为可以像从前那样快乐,可发现天已经不可以用金黄色来形容,而淡淡的蓝淡淡的忧伤,环绕心头。灰色的心迹,走着走着,无法停留。它是如此的造作,多不习惯,好像已经再是自己,或者那个人早已失魂落魄,他笑的那么绚烂,动作多么潇洒,他们打闹着,笑的多么疯狂,多么的肆无忌惮,可是当他们停下脚步,慢慢彳亍,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苦了脸皱了眉,若有若无的想着感慨,无意于风景,却无奈往前着。
冬季的天空依然蔚蓝,空气中的气息温暖我的心怀,我想在某个点上,回到从前。顺延时光的脚步,让我奔跑在路上,我尽情的幻想,那些与我走在一条路上的人,走着走着,似乎累了,于是停留在一条江的边上,我们看着,我们呐喊,沉思着属于我们的难过伤心,对着这一江浑水发泄落叶式的悲伤,到了某时,我们不知我们出来时玩的还是行尸走肉的伴行。无力招架的脚步,依然不依不饶烙下每一步,然后什么时候风从何处而起,好不留意的吹去我们自以为傲的脚步。我们似乎又累了,当我们穿越马路的时候,来往之车如往日一样,使我们如敌人般的勇往直前,而我们却要时刻留意,生怕被撞的很远,我们怕死,我们怕痛,我们怕自己,当我们一无是处的时候,我们或许有点埋怨自己,当就在这午后的暖阳,我们怎么能玩的如此安心。这也许是自我的拷问,也是拷问未知的世界,
在这我们与世界毫无关系,我们不受羁绊,自由的就像出狱了的囚犯,虽然出来了,我们却还有被管束奴性,感觉不习惯,在一座监狱,我们按习惯作息,一日三餐,什么时候不知道就被叫去上课,什么时候被叫去开会,好像我们是被绳子套牢的羊一样,自由有限,而现在我们正被栓着。
坐在草坪上,草很刺人,垫上一件衣服,躺在棕树下望着被遮挡的天空,它那样美,闭上眼睛,眨眼望着阳光,很是强烈,眼前一道一道的光波形成又改变,捉摸不透。躺着却无法睡着,口干了,舌头有点燥,想喝点水,却安然于这种生活,懒于动身。终于有人去买水,买来的只有一瓶,有点可怜,不就有人提议卖点臭豆腐,于是凑了钱来到卖臭豆腐的摊子,臭豆腐是黑紫色的,已经发了霉,浇汁就像潲水一样,表面漂了一层红沫汤油,汤中浮了几片烂菜叶子,好像似乎还有萝卜条,看着没有想吃的的欲望,却买了。老板似乎很热情,很会做生意,水是两块的,我们只想拿两瓶,她猜出了我们5个人,拿了5瓶水,想多做点生意,而我却只拿了两瓶,节约点,钱不是自己的。
回来之后,一顿吃喝,我们上了桥,想从江这头走到那头,玩玩水。桥上灰尘漫天,桥身震动,一眼俯视桥下,水是改不变的浑浊,江水滔滔向东行,运沙的船轰隆轰隆的拖出一条长长的轨迹,水相江边蔓延,一浪接着一浪,干了的江边,又从新打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当走到江那头,浪声砰砰的响彻着,钓鱼的老爷浮漂飞得好远,铃铛挂在钓竿的上头,却难见到它响过。江上好多的污水通入了江中,污水是绿的,进入江里变淡的,可江边漂浮了好多的残渣。不知道鱼儿在这种恶劣的环境,是否还活的下去,但假如我是一条鱼,我想我不活了。运沙船的响声很吵,水很臭,怎么还会有或下的勇气。而我们呢,寻找着童年的记忆,拿着瓦片,向水里丢去,瓦片如蜻蜓点水一样,点了许多点,最后落入水中,再难寻回,就好像童年一样。光着脚丫,走在冰凉的水中,很凉快,却不在意水是否干净。嬉水江中,在波光粼粼的水面,留下最唯美的投影。踩着河沙,各自享受沙的缠绵。江边的络石很多,踩在上面,跟按摩一样,但还是小心脚下破碎的玻璃瓶。走到一块大石上,让脚风干,穿上鞋袜,继续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