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一把细沙,我该用怎样姿势拿捏,又该用怎样的情愫去拥有它。
但是无论怎样,手都是有缝隙的。
沙是向往飘然凤舞最后落下一叠又一叠,最后仅有几粒附在手掌,这是沙曾在手里的最好证据。好似留下的残余已没任何意义,那为何不拍下它。
沙放在手掌,怕它被风吹走,所以要握起拳头,给它筑一层保护墙-遗憾的是不牢固、还有太多缝隙。这墙的尺度很难把握,握得太紧挤压细沙流的越快,握得太轻又怕沙感受不到有墙在保护它。
这毕竟是一项技术活,需要悉心经营,若能安然度过一段又一段的岁月,某天墙可能会风化,最后变成沙。——化成沙之后它是飞走还是落下叠在原来沙上,和沙融合。
那原本的沙会不会长期被墙保护,它成了什么,应该结成一固体了,是墙吗-应该没有缝隙了,它飞不走了,此时的沙会担心墙离它而去。
有些人、事于我,就像沙,我抓不住它,那为何不索性放开,成全它飘然凤舞最后落下一叠又一叠。
然而有时,我又何尝不是沙。
早些任细沙溜走,就不会有太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