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子,没失眠过,连梦都没得做。心里很是平静,涟漪惊不起,思绪飞不起,就连雨下的淅沥,人也不觉的怅惘。偶尔有阳光刺痛眼睛,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我对着太阳笑,它给我的是一身的燥热。到了夜晚,风也没有,树也不动,你想要去和生命说声问候,也找不到一个踪影。有时听到了鸟叫声,声音好凄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我一相情愿的幻想,畜生怎么也学会了悲伤?还有那个月亮,时隐时现,时缺时圆,让人很恼火,它出现的时候,一直是缺的,圆的时候,一直隐藏着。留下得是空白,填满的是随意。到底是谁在随意呢?
水也静了,什么活泼,欢快都失去了。死水吗?清风不还是能惊起漪沦吗?杨柳不还是到垂在它身边起舞吗?白花不还在它身上静思吗?到底是水静了,还是人静了?到底是水死了,还是人死了?看着一个个穿着诱惑的身躯,是妖艳,还是清纯?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相拥着耳鬓厮磨,有笑声,有嗔斥,有小手相向,很姹紫嫣红的景象,看的眼花缭乱,目瞪口呆,天旋地转。我的心死了吗?水也没静,不是还有鱼吗,鱼活在里面,解了水的寂寞,当鱼有一天死在案板上的时候,从鱼里流出的眼泪,就是水的哭泣。有了情,怎么也静不了;动了心,还能不疯狂?
不想说现实是残酷的,未来是危险的,那到底要怎样?在耳畔不绝的是生存的法则,在双眸闪烁的是尔虞我诈的勾心。青年当志存高远,可别忘了还有“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不要学着恸哭,不要学着嫉俗,也不要学着自弃。恸哭的是傻子,嫉俗的是白痴,自弃的是懦夫。可是三者我都有了。
蜘蛛网上沾了一滴露珠,蜘蛛没有吃了这甘露,时过千年,露珠爱上了蜘蛛,在这千年里,一株草始终守望着蜘蛛,而甘露也感谢吹它而来的那阵风。最默默的是那张网,承载着所有的希望。有一次,我问一块石头,“兰芝仙草是你救的吗?”他说:“不是”。“那是谁救的呢?”“雨露。”“可是她喜欢你。”“那是她看错了。”“你喜欢她吗?”“说不清。”“那你对她那么好?”“我只是怜惜她。”“你会爱上她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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