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依然还可以清楚的浮现出成长的那一幕:
当一个人低着头踢着石子走在上学的马路上时,时常会有人带着微笑问道:“小孩你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吗?”,我总是要停顿一下才立刻说出:“今天是星期x”,之后他会带着鼓励表情笑着说道:“小孩你真聪明!”。南辙北辕之后,总是会想这个大人怎么连星期几都不知道,而且还夸我聪明,很是困惑,后来这样的问题再一次出现时,回答需要停顿两下了。
当闪眼而生锈的铁轨上还停留着一帮背着书包的少年时,他们时常会被一声警笛惊跑。听着飞龙消逝,看者光线的模糊,跳着少年的舞曲,去玩弄哪钢轨的平衡。在欢声和笑语中朝着铁路旁边的那个小高地懒散的走去。这时已是晚霞因照着夕阳,远处只能看到零星的几个没有拉拉链的大个子学生。走上高地的我们总会在那里躺上好久好久,之后可能又去探索那山洞的诡异,可能回家。戏弄着嫦娥的关照,或是顶着夜的袭来,越走越快。回到家两分钟解决胃的诉说,三秒钟回荡着老师的吩咐,五秒钟服从凡体的命令,十分钟又被母亲叫醒。黎明的曙光还未到来,床头的电子表已到了六点。注视着白炽灯的弥晃小睡过去,忽然小觉醒来,六点半了,十分钟走上了去学校的那条马路,和马路上的学友一起小跑结束这半个小时的路程。到达学校后总是会发现六点五十的预备铃还未曾闪过,半小时的休息随着老师到来,只能去过道里享受假太阳温暖。
当捂着耳朵注视着黎明前的号角吹响时,寝室的水壶已甘做摆设了;当听着绷神经的电铃,望着人潮的拥挤,双脚已无法停止了;当闪到二教的三楼时,无法改变的低着头去感觉着老师神情,一切就此开始。听着断电的通知,感觉着黑夜的睡意,小台灯压着小手电秘密,眼帘映射着几行迷乱的奇特黑影,望着没有意志的小手电,倾听夜里的课堂。一切就此结束,短暂的结束。
当带着父母的嘱托,拿着几张可以换东西的纸、一张小卡片、一张可以买半张火车票的单据,骑着蜗牛似的飞龙,跑在三秦腹地,畅想着巴蜀的天地;当感觉到巴蜀的浓雾,畅想人生视觉,开始着旅途的游戏,听着生命的低谷,望着世界的高峰。时间还未曾倒流,已然进入了执印岁月,望江兴叹,长江未起波涛。可兴的是巴蜀的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