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年,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如果那一年,你没有出现在我难过的时候;如果那一年,我没有对你滋生情感……”
“也许我不会那么痛苦;也许我不会离开家乡;也许我已沉默在人潮之中……”
一个人就这样蜷缩在摇曳的桌前看着《恋空》。美嘉德哭泣把东倒西歪的椅子弄得吱呀吱呀的响,我的心在血肉的包裹下亦哭了。
与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懦弱,像周先生笔下的猹遇到了守瓜少年般四处逃离,没有《东京漂移》里的帅小伙为爱,以死亡赛车的方式夺回恋情与自由的勇气,以致我出来没有说出“爱”这样的深邃的字眼。即便我们散步在朦胧的城市里,我只能咬着下唇用深情的侧脸回应你为我倾泄的苦水。在这样窘迫的石墨画里,你的眼泪飘落了,像从埃菲尔铁塔洒下的花瓣一样。我不忍心你无情的对待这么圆润的眼睛,我唤起街上的寒风打断你的情绪,为你扯下已卷起的格子衬衣袖,你不哭了,你说:“很暖和”。
“喝酒去吧。”我在快结束的旅程上添了一句,其实我不知道还有多少言语裹在唾液里,都被我硬生生地分解掉,那一句:I love you,永远是我最底层的消化物,如同依附了春笋的魂,被封杀在肥沃的土地里,永远不会破口而出。
但是那天晚上我又的的确确地说了,在极尽泥泞的路上我大喊,可你听不见了,你离开了,你不在我身边了。只有兄弟陪着这么软弱的人一同到了艳阳喷出高脚楼的尖角,我把秘密扔进了河流,挂上了百年菩提的半腰……
在后来的许多日子里我无故地回忆起这狂妄的夜色,才知道,我醉了。
我和你都走了,我留下了遗憾去了雾都。而你,去了滇城。
可我还是每天能在天空见到你,即使你我在千里与万里外。
我亦知道:
“你在分享生日”
“你在奔赴雪地”
“你在考前奋斗”
我每天都端起你那能让冰雪熔融的微笑;你那能让风轻旋的舞姿;你那能让我静止的口吻。
“为什么我的一切你都知道”她问过我。我仿佛沉默了半个世纪,还是没有说出那些话。也许这便是我“爱”的方式。
……
你曾经爱过我吗?你曾经在回忆里翻阅过我吗?我不奢求什么,就希望你有过那么一丁点,心便盈满。
我飞回了书桌前,抬头看看,橱窗里,唯一的为你纂写的岁月日记蜷缩在那,无数的你的瞬间(微笑,舞动……)悬晒满了湛蓝的墙体。
I LOVE YOU(我爱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