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生命里浸透着墨的魂,散开斑驳,化入台上三尺宣中。那过尤不及的惨败,丹青手将这薄夏融解在凄楚里。
初次听到李玉刚的水墨丹青时,有说不出来的悸动,犹如那一切都来得那么真实。这世界上有那么些东西总能很准确、明了地抒发出原创的情感,我想那应该是音乐和图 画吧。画者挥霍笔尖的湿度,隽刻出痴意,伴随那天长地九的磨砺,一旦时机成熟,升华出孤傲的缤纷。清泠的墨汁,勾勒出朵朵青色的梅,岁未寒而墨先化,化出干湿浓淡,浮现出喜怒哀乐。
无所谓喜欢,无所谓厌恶,只是对笔墨纸砚的眷恋;没有开始,没有终结,恰只在偶然中命题、游笔、作赋。如此,这也算得是一种纯净,心在玉壶,无欲、无求。似画中之物,色泽分明,没有油画的繁,也没素描的简,不抽象,不空虚。妙笔丹青,丹青妙笔。
透过这些冗杂的画物,单这水墨画,足以窥探出中国精深的画技。从古至今,张择端的《清明上和图》,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等等。不过细细想来,这些可都是过去时了。
水墨丹青,不曾赋歌点数翻华梦,唯愿丹青手再度舞动历史的精典,经年岁月的光彩,铭记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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