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开始说那时候了。就差不多接近尾声了……那个时候是比较羞涩的,记得看《半路夫妻》时一个老师说江庆庆和管阳阳那个时候(也就是初中的时候)男女同学是不说话的。我们不一样,记得我的后面是一个很要强的小男孩,我小时候老和他打架,不知道是不是我把他的桌子弄坏了,他跟我火了,打了好几架。就为这事我深深的相信他忏悔了好久。还有我老是把我同桌的眼镜打掉。不要介意呀,我拣钱了再赔你个。嘎嘎。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姑妈老问我班里有没有递纸条的。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以为考试递答案呢。最后跟同学一核计原来是写情书……笑了我半天……应该没有吧。不知道……
在回家的路上感触颇深,八年过去了,跟中国抗战时间差不多。也是那么艰巨的时候吧。但其中也有快乐。想想那三年变化可真多,十六大就在那时候开的吧,减免农业税,村村通公路。像是一个改朝换代的年代,是从纯粹的社会主义社会到沾点资本主义的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吧。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把一头乌黑的长发剪成毛刺的……我深深的相信社会不会因为我把头发剃了而稍微改变它的性质。
又看到了那一湾荷叶。绿里有些泛黑。记得那个时候不是经常在这条路上走,偶尔在这走几次就会看到这荷叶。从冬天的孤单到夏天的枝叶繁茂。每到这儿我都会在心里默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每读到这儿就想不做隐士,不求富贵。就得自己那时候真伟大。默默的感激那个种下荷叶的人,几乎在我们这没有水源的地带还能找到得到一方净土。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那么多的记忆会时不时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给那个青涩的时代赋予了那么浓重的色彩。我好感激那些跟我一起成长的伙伴。真的好感激他们给了我那么一段美好的回忆。虽然我们真的已经天各一方……各有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