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中,似乎关于花的记忆有不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愉悦,和被染上了花香的气息。
我和她总像个传说中的“采花贼”,凡所路过,无所不摧残,总是美名其曰地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继而便肆无忌惮地笑,疯疯癫癫地乐,那笑容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是比繁花还要略胜一筹吧。每年春天,似乎从事成了我们行动的最好季节,不是有意的策划,而是眼尖地看到有所心仪的花卉,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奔向同一处。玉兰花美的纯白,美的高贵,尤其是那高高在上,缀在枝头的样子,瞬间挑起了我们相同的挑战性。但是事情的发展似乎并不近人意,望着相隔甚远的高度,有点无奈,有点失落。但是,两眸触及,计由心生,异口同声:“爬树。也许是思想单纯,没有任何顾虑的可爱,她首当其冲地爬上去,我在下面托扶着,有点小紧张,小期待。“唉,我够不着诶。“啊,再试试啊。”“嗯。还是不行,咋办”两个人叠加的身体有点摇晃,像是个不倒翁,倒不了,却摇晃的厉害。没办法只好下来。第二次,当我们踩在石头上,有叠加了一个高度,迷迷糊糊地摘下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我们像是两只蜜蜂,争先恐后地凑着玉兰闻,那淡淡的芳香似乎说明一切都是值得的。之后,玉兰的归处是哪里,被我们弄到哪里去了,已经忘记了,或许带回家,捣碎,制作成自己的传说中的香水;或许遗忘在某个角落,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罢了。
还有一次,我们见某地的路旁都是玫瑰花,不知道是人有一种的,还是无意长的,没有顾及,我们又忍不住地要摘花了。还记得那时,路边的每一株玫瑰都被我们摘得一干二净,装满了一个袋子,而花却只剩下光秃秃的干儿。可是这一袋子的花又要怎么办呢?她说:“我对玫瑰过敏,快点解决掉啦!”我汗了,过敏还摘得那起劲……双眼撇到一旁的水池。顿时有了主意,我拉着她寻觅到一处干净的水池,伸手望袋子里探,抓起一大把玫瑰花瓣往水里扔,你可能永远也想不到那个情景,但是我却经历了,满池的玫瑰花瓣,随着波浪起起伏伏,美的异常,又一个花的记忆。我们不但在池水中撒过花,还在某处平台上撒过,当紫罗兰,山茶花,不知名的花的花瓣一起从天空中飘落,似乎是圆了每一个女孩子儿时的梦。也曾一瞬间想过林黛玉为什么这么喜欢葬花。
与花的不解之缘,并没有到此结束,因为还有一个神奇的故事,很梦幻。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回家,依旧路过那个我和她摘花,撒花的地方,居然在一夜之间长出了一株谁都叫不出名字的花,我印象很深,因为花骨朵的颜色每一个都不一样,一株上只有三个花骨朵,白的、紫的、粉的,汇聚的女孩子最喜欢的色彩,很甜美,很梦幻。白的的花骨朵半开半放,紫色的娇羞闭人,粉色的绽放光芒,我们很像去摘,但是终究还是放弃了。不是为了什么。但是当我们第二天再来到这里时,那株花却不翼而飞,我们甚至怀疑那时不是一场梦,一株花一夜长成,一夜消失,断然有些失落,但是相投的记忆却提示着我们是一个真是的事件。
往事如烟,云飞烟散。一个人最可悲的不是没有经历过,而是你经历过的已经忘却。所以我才写这篇文章,把所有的有个花的记忆都锁在这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