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在那里数着,一个两个,一对两对。
当我在纠结着为什么别人总是成双成对拥搂着我却独自一人时,我们同时处在拥挤繁华车水马龙的大道上。
路有多短,路有多长。
“我是个人你都不在乎了,东西还有什么用?”“还是我连你的东西都不如?”“什么都不在乎了,丢了也就算了。”
“你敢!”“你再说一句,我把你扔下船信不信?”“以为了不起丫,没有你我还是照旧好好活在这个家里!”
于是,东西瞬时飞出了船舱,掉在了污浊的港口咸水里,那是渔夫赖以生存的工具。
女人,站着笑,你好好活给我看看!
男人,站起来,脚很用力很准确地朝着那个方向。
控制不住自己身躯的女人,很大方地拥抱了船板,看样子暂时不会爬起来。
控制不住自己性情的男人,气昂昂地抓起了木棍,举过头顶那时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望。
一闪而过的镜头,车没有人性,不懂得驻足围观,我们也貌似无情跟着麻木地无声任车轮奔跑。
这样就是由小岛发展起来的旅游城市,一条塞满小艇的小港湾穿过城市中央的小陆地。
我分明地看到了,比我们过得还要艰苦还有纠结还要无奈的生活。
没有家,只有船,准确地描述也许小艇,也许随时木棍就会无情地挥过来,即使,昨天你为了这个惨淡经营的家捞到了最重的珍珠。
深思好久,除了去旅游,我们去干了些什么。
我们去看别人看我们懵懵懂懂好欺骗,我们看别人恍恍惚惚被虐待。
然后,各自回归各自的生活,一如既往还是培养一种另外的情调。
等着看以后的以后不自觉的回忆,笑笑就过,说说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