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当头,记忆繁笼,回眸望似山还似非山,永不过尽头。隐痛的平仄臭,堕落的八股愁,笑我一时太奴从,偶尔朦胧双眼,偶尔摊平胸膛,抵不过一世挺起脊梁。到如今,情愫可兜售,梦靥可消除,搞不懂是“组合拳”还是“五支箭”,打断了红线,射穿了举案。
烈日炎炎,热浪翻滚,寒流却涌动,都说人有一颗心脏,两个心房,一个住着快乐,一个住着忧伤,一侧跳跃癫狂,一侧买醉情殇,面具下的脸庞,一半存档,一半遗忘,皮囊裹着真相,却找不到为我作证的西厢!所以,莫怪、休怪,解缚不得。
其实,写了多少风,多少季节,都是在重蹈不舍,万句珍惜过后,亦敌不过拂袖而去,留如流水,刀剑也难抽,何谈断水;流如留尾,孔孟亦难填,当是伏笔。殊不知,变幻莫若情,谁又说得明了,敢做康节。只不过,沧海难为水,百口莫辩忠贞,化身元稹。
兮兮呼:搜肠刮肚扮江郎,做回黔驴;理屈词穷乃仲永,妄演阿蒙。问,吾才何日之有,答曰拜衣胞之地,拜少壮之时,拜逆境锤炼!子嘲又是“几点发力”、“三四根线”,必薨于枪药未变,曰:渐行渐远,死便罢,唯为卫兵,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