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那就是女孩儿之间不存在钢铁不变的友谊,更谈不上为朋友“两肋插刀。”
也许是我们三个女孩儿都很叛逆,也许是我们三个女孩儿性格中都带着男孩子气,因为存在很多也许,让我们打破了这个江湖传说。
高一上半学期的时候江湖上没有一点关于我们的传说,因为那时候文理科还没有分科,毕竟个人的力量在没有团队支持的时候是发挥不到极致的,以至于我们的传说只流传在自己班里。
下半学期我们三个人被分到同一个理科班的时候,唯一的感觉:我是钟子期,你是俞伯牙,还有一个就是甘愿为友谊做牺牲的古琴。从此我们的传说被广泛流传于江湖,此生不可磨灭。
当年班主任打电话给小玲父母,电话中言语了一翻,说她在学校里经常跷课。就这一通电话结束后,小玲的父母一个小时后出现在寝室楼下边,当时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寝室阿姨打开门后,小玲父母在班主任的带领下直奔寝室,打开门后,小玲妈妈五下三除二就替她穿好衣服要带走,我和莎莎跳下床刚就开口帮小玲解脱,只听到门外母老虎大叫一声,你俩谁敢出声明天晚上的这个时间点你们的父母就会站在这里。我和莎莎的胳膊顿时僵硬在空中,当时只能屏息静气的听楼梯上走路的声音,以辨别小玲父母生气的程度。
第二天早上,小玲顶着一双熊猫眼在教室门口大喊一声:“此仇不报,非女子!”
此话被走在小玲身后的母老虎听到,不甘示弱的吼了一声:“接招。”
“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闭过眼,回家后我爸妈让我站在他们床前,他们在床上睡觉,每一个小时他们的手机铃声就会响一次,他们会睁开眼看我是否闭着眼,是否坐着,这种无言的惩罚让我生不如死。”小玲恨恨的继续说道:“今天不整死这条母老虎,我枉为来世上走一趟了。”
我们合谋了一天,最后小玲和莎莎举双手赞成我的复仇计划。
下晚自习后,我们三人等所有的同学都走后,才离开教室。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顺利实施了我们的完美的复仇计划。
第二天,三人起了个大早,装模作样的读着手中高举的书,思绪早已跑到了昨天晚上。“菜园里的菜种的还蛮好的吗,莎莎你负责摘一些我们能吃的瓜,我和小玲把剩余的菜都给休整一遍,然后明天早上这菜园里的菜看起来会比今天晚上高一倍,但是必须让母老虎第一眼觉察不到,开始!”在我亲自上阵指挥下,整个计划实施的天衣无缝。
“想想那母老虎今早上起来去菜园除草时,第一颗草带出一颗菜,没在意,第二颗还没在意,第三颗就开始怀疑了,我保证她的怀疑是正确的。”远处传来一声拍桌子的声音,打断了所有同学的读书声和莎莎的说话声。“到底是谁干的。”
在所有同学都蒙着的时候,小玲站起来说我愿为此事负责,“我也负责、我也负责。”我和莎莎依次站起来喊道。“你们以为自己是恐怖分子,还学着他们的话,负责,你们负责的起吗?”母老虎这次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喊道。
当所有的同窗们还被蒙在谷里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被各自的父母带回了家,用母老虎的话说是回家休息两周。
后来听同学们说,我们回家后,我们帮母老虎“休整”菜园和被母老虎“请”回家的传说就在同学和老师之间广泛流传着。
如今我们三个都已经大学毕业,聚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回忆起高中时代捣蛋的我们,互相问着对方是不是母老虎现在还会像以前那样用自己的方法修理着自己的学生,然后又会被学生戏弄回来,我们三个就会哈哈大笑起来。
也许正是这种捣蛋的青春,也许是因为我们三人身上存在太多的也许,让我们三个人即使都天各一方,那份感情依然没有被冷漠的现实社会给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