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飘落成窗沿上的一层尘埃,风来时,复扬起,跃然从眼前、到心里。都说没有意义,却总要留下点什么。
那时候,天空的情绪极其地不稳定,我时有疲惫乏力的感觉,听得见自己略微艰难的喘息声。走在路上,试图从别人的脸上获取一点点安慰,却最终只剩与天空遥遥对望。
曾经,我以为找到了一条可行之路,踌躇满志地感受着一线曙光的照耀,却在真正起程时发现,前面只有一个写着“此路不通”的牌子。
都说道不远人,幸福之道也是么?
当欲望浮动,思绪也跟着纷飞扬。我永远不知道如何去满足那些欲望,只有懂得怎样去安抚它们。
一些文字让我明白了一切的关键在于内心的强大,只是,我可以有无数个坚强,但仍想要有一个脆弱。
有些字眼能轻易地击中要害,并迅速衍生出某个具体的情景,那触目惊心的效果,是由于一方的强大,还是另一方的柔弱。
曾经不时地轻声叹息,在叹息跌落之后,才意外发觉。如今想起,似是忘了为何叹息,实是不为何而叹息。仅一声叹息,就足以虚泛成一个对一些日子的概括。
这日子,捏在手里,唯轻与薄的感觉,毫无可与他人言之处。很偶尔地,从中得到一点触动,产生一点点自以为是的领悟,方以为:当一种状态成为习惯,也许不能算很好,却可能更加适合,从而,或许永远得不到好的,或许有天任凭幸福在敲门,只冷冷地亲手将其拒之门外。
有的夜晚,风从窗外呼啸而过,在屋里听来,如狼哭鬼嚎般;有的夜晚,万千雨丝在一墙之外,藏于夜色之中尽情地喁喁私语;而更多的时候,只是圆缺的月、明暗的星、厚薄的云静静凝视着城市。然后第二天或许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或许乌云满布、笼雾罩霾。我知道,阴晴雨雪,都是天空正常的表情,只是人的心远没有天空广阔,而欲望却远比天空多得多。天空,又能给予多少安慰?
所以把快乐留在心里,把悲伤写成文字。
依然希望日子一抬头、一回眸,便是笑靥如花。可是想起一些曾经说过的话,不管在此时,还是彼时,都没能让自己相信,那故作的姿态,说到底,同样只不过是一种需要,就像饭不好吃,可肚子照样要饿。
又想起周迅低沉的嗓音,在结尾处摇曳生花,盛开在风和雨里,摇摇摆摆牵扯出些颤音,至轻微、至无声,绵绵而不绝。
记得她唱:生活本来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