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杯中酒 ,寂寞的我在风雨之后……
每每浅唱这首歌,总有些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唱着唱着便也开始浮想翩翩了。但是需要强调一下,在理想中醉生梦死好过在现实中黄梁美梦。
倘若我已置身于江南小镇中,最直观的景物便是:小河似绿绸缎直卧,两旁的粉墙黛瓦对座,无美仑美奂之广厦,无闹市之喧哗。
而我涉足其中。
迎接过客的是灼灼其华的桃树,它在河沿的石板夹缝中生长。似有人有意无意遗弃在那里。斜而不倒,暧昧的离河水不足半尺。而它的周围也生长着较多的榛榛碧草,宛如河水爬上来似的。
信步前行,昂首望见那墨色山下竹林片片,像一颗巨大的绿宝石镶嵌在这深山之中。但是我发现我错了,世间的俗石岂能和它比拟呼?单就灵性这一点,那宝石哀哀只能望其项背。那翠波澹澹欲流的灵动,宝石有么?
我带着这这份灵性与灵动,继续轻移脚步。忽而看到两只燕子伴翅滑翔,继而贴地而而飞,掠过我的脚边,而后跃空上飞。绝技表演一气呵成,无所顾忌。而我则欣喜异常。这一抛物线,人能画成么?
踏着苔爬的石板,感受着古人墨客的感受。突然觉得,水一样的江南怎么能少得了丝雨呢?
不一会,雨如蚕丝,飘然而至。落在脸上,化进心里。生成二字,愉悦。
这时,紧闭的窗门有些已开始打开了。原来,稚子们呼朋引伴也要出来感受这份愉悦。嬉闹的笑声合着雨声,化成了最绝妙的童谣。
庆幸的是我能听到。
虽然江南的美不像北方的美那样,磅礴大气。但它的细致美小到极处,美到极处。舒适的到眼,到心,到每一处神经……
我已不知道怎么走出巷子,抑或是我根本不想出去。因为我还没有遇到最美丽的邂逅……
当我转过一个巷口,一女子迎面而来。凌波微步,裙未生尘。
近些许,惊鸿一瞥,惊为天人。
此女子生的是‘秋水为神,芙蓉如面。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好一个胡天胡地的美娇娃!
当她与我擦肩而过的刹那,我看到了她嘴角的微笑。那微笑不似褒姬的笑,后者的笑,戏谑天下诸侯,笑的那么自私,笑的万人唾骂。不似‘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笑那样,笑的那么妖惑,笑的那么惨烈,笑的人言红颜祸水……
她的笑,笑皱了一池春水,笑的那桃花花枝乱颤,笑的那杨柳舞姿更炫,笑的那白鸟悠悠归林,笑的那竹浪阵阵呼之欲出,笑的那劳作的人们忘记了劳作……
那微笑,注定了我辗转反侧千百回,注定了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不奢望佳人回眸,只愿更多的人看到她的微笑。
没有人知道佛祖为什么拈花一笑,惟有迦叶心领。没有人知道伊人为什么微笑,仅有我神会。
那微笑,便是我至高无上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