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柔风掠过,带过的是一份难得舒适的惬意。岸边杨柳随风不经意洒落下晨间的露水,河水亦随风像南流去,风大时,偶尔可以听得浪拍岸的急奏,阵阵碧波似乎有这自己的目的与方向。
如果说爱是一场旅行,那目的又在何处,心头的一缕轻烟早随风而去,剩下的只是那黯淡刺鼻的味道,也许它随风去追随云的影子。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天空,那并不刺眼的太阳,在我眼中确实那么暗淡无光,一朵白云遮住它的光芒,只是依稀的从云端俩边散出一点名叫光的直线。
是云的错么?是风,是他剥夺了太阳的资本。
一种看不见的流动现象,只能通过其他物体在识别他是否存在。而别人证明他的价值,他却没有感恩,在他眼中,似乎世间万物都是因为证明他的存在。
当晚风吹进我虚掩的窗户,你的思念和祝福是否也会尘埃落定,今夜就寄居在我寂寥的窗口,秋深夜凉,思念在冷风里该如何安眠,我又该如何枕着你冰冷的思念游进温暖的梦乡,冷得刺骨,那是冬风,带走秋的最后一片黄叶,带走最后的思念,看不见,摸不到,只是用皮肤感受到的一种介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伫立在那的一颗古木已经疲于对季节的交换,风起风落,古木上的骨干依然硬朗,枝头上每年都会生出新的枝丫,那只是存活在一季的生命,存活在短暂的时间里,古木却是每一季都是用心呵护,从大地深处取得的能量,送到每一片新叶,然而,风,来了,又带走属于古木的生命,最后古木终还是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