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饼饼,摩羯座,O型血,招蚊子,蚊子一咬就起“饼饼”,所以我叫饼饼。
高中时和丑鬼聊天,我说:“我只要谈一次恋爱就结婚~”,丑鬼说:“我要谈三次,有比较才能找到好的~”5年了,丑鬼谈了两个最后都各走各的了。昨天,我俩聊天说起这事,她说:“到数了,下次恋爱我就结婚了,准备好做伴娘吧~”
那个寒冷的冬天,开始了我的第一次恋爱。整个冬天都因恋爱的温度而暖和和的,没有寒冷,没有忧愁,那个冬天像是五彩斑斓的天空。一年多后的那个夏天,这段初恋奏响了她的终结号。号声凄凉(也许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真的很适合那个天气。整段初恋,冬暖夏凉,真是痛快人心。
我是属蜗牛的,很多时候总是慢别人一拍,但我不笨可我傻。
木木是我初恋,木木是个好男孩。木木偷偷在签名录上记下我的手机号,记到倒背如流,梦里都顺口溜出的时候还是不敢给我发短信。他的小秘密被一群哥们发现后为他出谋划策,他才开始约我~(这些都是他事后告诉我的。)冷淡如我,却终经不住他的热情和流露出的真情。八公山的道士覌里的神仙们见识了我们的爱恋。木木在神仙们面前起誓70岁的时候带着我去还愿。多么美好,像我当初的梦想一样,一恋一辈子。
不懂该如何去爱,终把木木给丢了。(也许是他把我丢了)他和惠在一起了。(那个他高中时暗恋的女孩)。惠来这座小城看木木的时候,木木把惠带到教室一起上课,三个班一起上的大课。三个班的同学几乎都拿同情的眼神看我。叫我情何以堪。我才不哭。等没人了,我躲在被子里哭,或我去八角楼那个隐蔽的小楼梯哭。以前木木惹我伤心的时候,我就躲在那哭,没人知道,可木木每次都能找到。有同学批评木木,说我还在等他。我就是一直在等他。只是我谁也不告诉。木木说惠是个单纯的好女孩。木木说他现在只爱惠对我只有愧疚~。丑鬼曾说我是她见过最善良的女孩。丑鬼,看吧,你又说对了。木木说这些的时候,我不吵不闹,还给了他一个微笑,还真心的祝他们幸福。我一心痛胃就疼,于是在床上待了一整天,用了一整袋抽纸,顶着一双金鱼眼下来的时候说是没有枕枕头造成的。木木实习那一年是在惠那个城市。木木走的那天,发了条短信给他祝他一路顺风。他回:“谢谢,也祝你们四个考研成功。以前的事,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吧。”看吧,木木就是了解我。我装得那么完美,开心的那么真,躲在角落的悲伤在他面前终究无处可藏。哗啦啦找出那个被我封存起来的盒子,里面都是我和木木的回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想送还给木木,却怕他不珍惜它,终会丢了它;想在校园里挖个坑埋了它,却终究舍不得;留在身边也难受,可还是留在身边最好吧。
其实木木和惠在一起的时候,有只花蟹总在招惹饼饼,像是晃秋千,高高低低,远远近近;终究那只花蟹把秋千的绳给夹断了,狠狠地摔疼了饼饼。像是饼饼就是铁打的,怎样伤,怎样摔都不会有事。那只花蟹用“乱七八糟”的话、“乱七八糟”的行动一点点把饼饼带上他的路时,他爱的却终究只有那位5.21号和别人订婚、高中时暗恋的女孩。历史貌似真的惊人的相似。虽没和这只花蟹谈,可饼饼仍摔得生疼生疼。
饼饼没那么硬。饼饼多想遇到牛奶。暖暖的,知道饼饼也会有柔软的时候,知道饼饼会疼,会疼饼饼,而不是要饼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