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梦。”只见老周气得如黑脸张飞,我差点如夏侯杰被其吓死,从此再不敢在其面前投机取巧。
初中生活由此便如南柯一梦谈笑而逝。
顺利进入三中后,姐姐们也都因为学业的原因离了家到远处去了。那一刻,再没了老周的压迫,心中明白两位年过六旬的祖父母奈何不得我,便化作脱缰之野马,任凭性子乱奔狂吼。当然,如此道来并不是因为对其二老不孝,而是在学校当嬉皮尝新奇而已,二老着实可怜,乐到疯狂俺就忘~~~(当然,心中还是对其存有很强的敬重之情,大伙儿别误了孙儿一篇苦心(*^__^*) )
上高中了,结实了一帮子朋友,平日里抽烟喝酒看小说,上网打球找美女样样尝试,换了班主任老王的话说,就是:“除了学习不搞之外什么都搞。”一日,学了哥儿们找女朋友,我也瞄了一目标准备进攻。效仿大伙儿开始写情书,整日整日对她实施地毯式狂轰滥炸,就偏不信你不动心,就是本拉登也被奥巴马的糊通烂炸给送到如来那儿去了,何况你个小样。除了老周,这天底下俺就是爷,谁都不怕,你可别惹了我不高兴。谁知经这一威胁,小样乖乖受降,我成了她的老周,能不怕吗?你得问问在一旁发抖的她了。
那时,因为初涉恋爱,感情上还有太多太稚嫩的东西,挨了一羽毛也会疼一个上午,心情总是忽高忽低,极不稳定。学校明文规定学生不许早恋,再加上家庭的教育背景(我是个脱缰的小嬉皮,她是个生长在教师家庭的乖乖女)的原因及那时我们都过于腼腆,所以平时说话谈心不敢太张扬,一个周很少见面交心,倒是通信来往比较频繁,现在已经记不清我们总共些了多少斤的信纸了。
初进班时,成绩不错,老王将我调至第一排坐着。我当时可真不领情,痛苦了许久心情才有所平衡。
有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给她的回信中有几个错别字被她说成不专一,总之,那天与小样闹得极其不开心。上语文课(老王的课)前收到了她的回信(由于信纸很麻烦,我们是在一个笔记本上通信),我急着阅读及回复,上课时便偷偷将笔记本藏在课本下面等待时机。谁知老王眼尖似狐狸,一把抓住我的笔记本拿上讲台,正欲翻开来看时,我一想:如是被汝等窥见,俺苦心创造的机缘怕是会灰飞烟灭。于是胆大若武松,上前一把抢过笔记本,夺门而出。老王气急:“你不把家长叫来就不用回来上课了。”
后来的日子糟糕透了,老王如老周般将我整得痛不欲生,我算是怕了他,心里喃喃道:咦~~~莫非你是老周派过来的卧底?那次的潇洒走一回后硬着头皮将年迈祖母从家中请到学校,遭到大伙儿一顿痛斥,课桌也被这个姓王的老周给搬到最后一排去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朋友面前故作坚强,小样面前更是得逞逞英雄,不得以,只能将心中的苦留给日记。那时,便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唯一的读者就是自己,读着日记,慢慢的就自恋起来,看着写作能力陡然提升,心中不免窃喜。一次语文考试,作文给了一则材料,我想,表现的机会来了。于是拿笔龙飞凤舞起来。试卷发下来才发现写跑了题,六十的总分拿了三十六(同学们都是四十五以上),当时认为老周对我心存偏见,存心给俺难堪,可又无能为力,他是老周,谁让我就偏偏怕的就是老周呢。
上大学了,日子变了,变得我不知道如何去过;我变懒了,懒得我丢了写日记的习惯。
谁知高中懵懂时的一次尝试,竟被月老相见,将小样与我送到了同一所大学。亏了有小样每日陪着,否则这空虚的日子还真是难熬。于是,除了每日上课、参加活动、做家教、写文章不与小样在一块儿之外,有时连看小说都如胶似漆。换句话说吧,首先,我打篮球很烂,但喜欢极了看高手们拼杀。小样这一来可好,随了我也爱跑篮球场看高手过招。每次看得欢欢喜喜之余,还能比划两下,总与我讨论“加索尔、科比”,我只得硬着头皮做个童话小儿,伴了另一个小儿说梦话罢!末了,在大学有一个梦魇怕是这四年都难以逃脱了,每日我都得跟小样见面,若是我忙了走不开,小样便是生气加悲伤,我偏又是个豆腐心之人,被她这样一来,便是左右不是。每每这般,我便是想买来钢刀,将自己劈成多块,拿来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