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西天,寂静的夜晚,一阵凉风把我从梦中惊醒,依稀记得做过的梦,梦中有片海,海边有个穿格子衫的男孩,触得到的温暖,从指尖流过。
双手合十,祈祷着和煦的惠风可以一扫鄙俗的尘垢,让我的生活在淡然,清爽中开始,在安静中结束,像风一样自由。
现在的我拥有图书馆的一隅,中午有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一摞书,一杯水,闲暇之余数着我小小的心愿,我盼望迎春花开的季节,我想踩着脚踏车和风一起驰骋欢歌。
仿佛上一秒钟还在做着倦梦,这一秒钟漂泊不定的风又吹过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叹息着,什么都带不走,罢了,留下的,终归是难以割舍的,也不过是一场奢侈又清贫的梦,清纯少年谁又能懂,人生如梦,岁月如歌。
天生泪腺发达的我总是把喜剧变成了悲剧,小小的失意都会具有弄湿眼眶的能力,慢慢才发现,那失意也是生命乐章里小小的音符,所以对于失意或是快乐都不能无动于衷。
一个人的行走,许多的擦肩而过,有些人不经意就被贯上了somebody的称号,连名字都不愿不敢提起,我们都以自己为中心,以不知长短的距离为半径画了一个圆圈,最初的交集也如海市蜃楼,渐行渐远......
有一种花,名叫夜来香,这种花会在黑夜中散发淡淡香气,我想那是自然赐予黑暗的福祉,有了它,再也不怕黑暗了。
天亮了,似曾相识的风给我送来了幸福的请柬,于是我便怀着赤子般的真诚行走,像风一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