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没有信仰的人很可悲,但当我们真正问及自己内心的信仰时,我们是否想过爱情是一种信仰?
提及信仰,我们会想到各种党派、各种宗教,当然也有人把“科学”或是“自由”之类的词汇作为自己的信仰。不管怎样,似乎一提及信仰,总要与解放全人类、解放某个物种或者人类过去和将来等巨大的命题相联系。自然主义者当然愿意敬畏天地,愿意把大自然作为自己的信仰。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很难把爱情当成是一种信仰,而更愿意把爱情当成是一种人类特有的情感,或者把爱情当成是一种私人所有的财产,就像自己的衣服或者食物一样,自然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食物当成是自己的信仰。
时下相当流行一个名词,“快餐式爱情”,闪电般的相识、闪电般的结婚,或许最终也会加上一笔——闪电式离婚。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睡觉,没有时间停留,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眺望,没有时间欣赏——自然没有时间把爱情铸造成信仰。
慎重的考虑自己的爱情,因为自己的另一半将伴随自己度过几十年的光阴,这丝毫不比其他贯穿整个人生的命题来得渺小、来得轻松。你可以同时拥有爱情和衣服,但爱情却与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多少相似之处。衣服是归我们所有的,喜欢的时候我们可以穿一整天,不喜欢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它压在箱底直到忘记。而爱情却不一样,如果说衣服与我们的关系的是隶属关系的话,那么我们与爱情的关系便是交互作用的关系。
有些人在自己的事业历程上三天两头的换工作,今天说这个工作起得太早,明天又说那个工作睡得太晚,后天指不定说另一个工作又怎样呢!面对爱情之时,这样的心态亦是常见,如果把寻觅爱情当成是找工作,自然永远也找不到爱情。
不要认为爱情俯拾即是,爱情是一种能力——正如某部电影中所说的那样。科学也罢,自由也罢,都需要个体报以虔诚的信念,甚至有时需要自己的拼搏与牺牲,因此人类历史上才有了牛顿、爱迪生、法拉第、居里、马丁路德金等人。当然,牛顿还好,生前曾任职皇家学会主席,一直活到84岁,哥白尼和马丁路德金自然没有这样的好运气。爱情同样
我们的世界有时相当的奇妙,只要你愿意稍微地去想象一下。我们生活在男性和女性的世界里——站在这样一个偌大的荒野上,举目四望,只能看见男性和女性——难道就没有人感到孤独!彼此能相濡以沫难道就没有认为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荣幸与骄傲吗?更何况在太原科大这样男女比例7:1的学校,能有一个女生坐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听课,甚至手牵手走过花园,你难道对此不心存感激,不认为这样的爱情是万世修来的福气吗?
我忘记了是谁说过人类具有个体保存和物种保持的本能,不过这个观点的提出为我们讨论爱情的神圣性提供了很好的思考角度。显然,女性承担了上述本能中的后者。我不敢打包票地说,但后代的降生绝对是爱情历程中最伟大的一次高峰。传统中国显然没有意识到女性的伟大和令人敬畏之处。在传统中国,女性承担着延续家族香火的重任,但这却是极为片面和不公的,因为只有生育男孩儿才可能保住女性在家族中的地位。这无异于一场赌博,中国古代皇宫中的女性便是一个最为鲜明的例子。那时候的女性在爱情地位中更是处于被动,我们更常听说的是男性可以一纸休书休掉自己的妻子,但倘若是女性休掉了自己的老公,这样的情况我们闻所未闻!我们可以从这样的角度去思考古代社会中的爱情中所夹杂的尴尬和无奈。于是,从中国古代开始人们就开始了来对爱情的不懈追求,通过文学作品,通过各种各样的传说,比如牡丹亭和梁祝。当下较为流行的是影视作品,虽然有的很三流,但初衷毕竟也是对爱情的追求。过去,文艺作品以爱情为主题是因为爱情不公平和遭压迫,当下以爱情为主题是因为爱情来得像快餐,去的又像一次性用品,所以真正的爱情显得异常珍贵与难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