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高中时明志对某个老师的印象也不好,在他看来这位老“班”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现在他还是这么认为,因为他做的一些事情确实不怎么光明正大,具体什么事情就不说了。不过偶尔从狗嘴里蹦出一颗象牙来,也有可能是鹦鹉学舌也是可以了解,他说:“稚嫩的肩膀,担不起早熟的果子”。就这句话比他在学校里玩弄权术,不公平的对待学生要强上万倍。
哥俩坐在船头上抽着烟,一个吐烟圈悠然自得;一个咳嗽不止。吸烟不仅仅是一门技术,更是一种勇气的见证,明知道自己在自杀,可是却很难停下这种自我虐待的脚步,并不断的把这种凶器指向自己的家人和别人,威胁自己更威胁别人的生命健康,吸烟者是最牛的勇士,更是最隐蔽的杀手。
直到傍晚了,哥俩开始收网。湖里多以鲤鱼;鲫鱼;鲇鱼;草鱼等为主,如果能有幸捉到一条黑鱼那就好了,收网的时候涛子划船,明志在前面拾网。今天收成还可以,捉到了一些鲫鱼和鲤鱼,因为网眼比较大,小鱼捉不到,能捉到的都要在一斤以上。
涛子抗着船桨,明志拿着网和鱼袋子,往家里走去。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妈,我爸呢?”明志问。
“去看瓜了,这两天光有小孩去瓜地捣乱,”母亲用水浇灭了炉子里的火,
“涛子,别走了在俺家吃饭,我去瓜地把你叔叫回来。”母亲匆匆的出去了。
涛子也不客气洗了洗手,走到明志家的相框跟前仔细的看起来,可能是灯光暗的原因涛子趴在上面看的很认真。
“哥,你上初中的时候也没跟那“小嫂子”合个影啊。”涛子笑嘻嘻的说。
“别瞎说,怎么就小嫂子了?那时候谁敢合影,在一块站时间长了让同学们看见了都要报告老师”。明志笑着跟涛子说。
“呵呵,也倒是,其实上学的时候我也谈了一个。”涛子笑着说。
“咋?隐蔽的怪好呀,我都不知道”。明志打开电视说。
“也和咱一个镇的,我还给她买了好几回火烧,连手都没碰着。白瞎了我那些火烧,我自己都舍不得吃!”涛子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哈哈,你也有这事?真丢人。”涛子的话引的明志哈哈大笑。
“洗洗手,吃饭。”父亲回来了,母亲跟父亲说。明志急忙给涛子打了一个停的手势,父母回来了这样的话让他们听到没什么好。
“叔,您坐。”涛子急忙给明志的父亲搬了个凳子。
“坐,坐,你也坐。”父亲笑着对涛子说,爷仨喝了起来,母亲总是一个劲的叮嘱涛子照顾好明志之类的话。
送走了醉醺醺的涛子,母亲在收拾碗筷。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哎,谁呀?”父亲用两只粗糙的手抱着电话。
“爸,我是志远。吃饭了吗?”是哥来的电话。
“噢,噢吃了。你和他嫂子吃了吗?”父亲笨拙的问到。
“呵呵早吃了爸,我妈呢?”哥哥是个“好脾气”每次打电话都笑呵呵的。
“她在外边刷碗,你弟弟明天跟涛子进城打工”父亲拿起桌子上的烟。父子间的对话总难免有一些尴尬和乏味,好象没什么话可说。
“噢,把我的手机号码跟他说让他来城找我。”
“嗯,行。”父亲点了一棵软包“哈德门”,这个时候母亲进来了。
“大小子的电话,你接吧。你等等让你妈跟你通话。”母亲忙不迭的放下碗筷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从父亲手中接过电话。
“哎,吃饭了吗远?他嫂子呢?”每次哥打来电话,母亲都有说不完的话,不仅仅是嘘寒问暖,家常里短,村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和志远唠叨一圈,哥哥就一直在电话那头呵呵的笑。过了一会看母亲还没放下电话的意思,父亲拽了拽母亲的衣服脸一拉瞪着她说:“行了你,电话费不要钱呀!”母亲对着电话笑着说:“行了远,你爸又要“发疯”了你和他嫂子有空就家来,俺还怪想他嫂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