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重新闪现在眼眶,泪水已止不住。
漫步。瑟瑟的风带来深深颤栗,带走了灵魂搁浅处的流连。
你指着远方云泽深处,问,漫天牵绊,你是否还记得那片红叶有情?
月,是否还照耀这只执着的伤雁?
踏上归途的游子,是否能扛起血阳最后的丝丝斑驳?
花儿是否还坚信,她能化作童话里的人鱼儿,幻出双腿,为倔强流干血液,翻飞成泡沫?
泛黄的画纸,还残留着女子无双的风韵。谁去想,逝去的叹息,在哪里找寻。
每每幻想。
落叶纷飞的幽幽小径。
青石板,油纸伞,那抹嫣红。
无尽的夜路,灯光延伸不到的地方,藏着噬人的玄青野兽,张口喷来一股股腥气。
青涩的年华,固守着最初的萌动,犹如学步的婴孩,毫无防备的东张西望,换来一身的伤痕和尘土。那时清澈的双眸已经被深沉说代替,眼中说执着的神色也寄给了远方风华绝代的女子,梦,也悄悄被转瞬的昨天消磨的一干二净。
你走远了。
我仍想留在原地,等待你的归来。
岁月却轻轻的把这些影像捧给了思念。每当昏黄的灯光亮起,伴随着傍晚的浅墨,带着温馨,浅行在胸口。
重逢哪有小说里的那样巧合,分别也不会如此浓墨重彩。
没有做作,只是在人生这部大制作,大成本的戏里,为自己化好妆,找到既定的航线,张帆,远行。然后,完美大结局。
青灯给了谁?灼灼火苗突破漫天飞雪,照亮佛堂前的木鱼儿
涂鸦。迷迭,成了未了的情节。剪辑下去,没了踪影。
适应了固定的角色,幕后响起的琴弦,是为地上影子,翩然起舞。
口口声声要的幸福,须弥间,恍然大悟,这就是一辈子的劫。
寻寻觅觅,摔碎的芳华。
面对芊泽满山,痴语着,是相绕几度轮回的落花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