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过多久,都还是会喜欢那首《我想有个家》;无论远行的火车载着躯体跑了多远,还是不能忘记那片乡土。诗人也好,普通人也罢,无一没有恋乡情结,尤其是种种恼人天气,极易激起人的纷乱感慨。
那么固执地认为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十八岁的天空,所以必须在十八岁之前考到大学,一个人漂泊天涯,闯荡天空,脱离家庭,背井离乡。一个人生活是独立的表现,最好是花自己劳动的钱。因为法定意义上十八岁是独立的年纪,其实独立不必从十八岁开始,只是法律赋予它不同的意义。从此可以毫不心虚地进网吧,同时又必须做好为自己所有行为独立负责的心理准备。什么都不会再对你宽容,除了那个家。年龄一旦作为数字呈现就没多大意义,它应给作为人的实体特质之一出现才比较实际。
打雷的季节是过了还是没到呢,我都忘了。去年打雷的时候还在课堂上特别留意了那里的气候,然后笔下不知云云,现在天空大把大把漏雨的时候,在灯下矫情地不知晕晕。去年五月的时候不知厌烦地叫妈妈买菠萝买菠萝,索性一次吃个够,当时就在想,以后应该没有机会连续一个月在家吃菠萝,所以要让妈妈对我最喜欢吃什么水果留下深刻印象。今年五月只吃了一次菠萝,没有心情多涉猎水果。不知道,菠萝还记不记得它是我最喜欢的水果。
我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你也会给我怀抱。纵容我一次让我大声说出我痛心地想家吧!我想对你的依恋还能支撑一阵子,一阵子后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像荡秋千荡到头昏一样,就这么悠悠地梦游,找找回家的感觉,告诉你们我对你们的理解。
不是永世不见也不是诀别,怎么能总是哭得那么伤心呢。难道不会装的开心点,难道就不能掩饰一下吗,不过几秒钟的事情而已,只要坚持到汽车逃离他们的视野就行。又没有说不舍得,反而说的是很舍得,嬉弄你叫你最好别回来,怎么还是在这边沟沟地沉沦,沉沦在往日琐碎的吵闹。你不愿看见这样的迷失,你不愿看到这样的依恋,可我却这样执迷不悟地行为着。
十八岁,十八岁,十八岁——有头脑的人。我梦见家的种种,醒来时家的名字留在唇间。